走便是多年。据说去年才回到北齐。是以,人称北齐国舅。不止因为他的出身,也因为他传奇的经历。”
“一走多年?他去了哪里?”英亲王妃唏嘘。
皇帝摇摇头,“朕得到的消息也就是这些,具体去了哪里,倒是无从查知了。北齐那边关于这个国舅的事情严密得紧。”
英亲王妃皱眉,“照这样说,他有传奇经历的话,如何能做鸡鸣狗盗偷运我方军粮之事?如何能被武卫将军手下给轻易地砍杀?”
皇帝笑着点头,“是啊,当时四皇子便看透了事情的关键,独自一人带着那个被砍杀了的偷盗之人的尸首去了北齐的军营。经北齐皇室和镇北王府连夜派来的人马确认。的确不是北齐的国舅。”
“那那个尸首是何人?”英亲王妃问。
“经查实,的确是北齐军营内的人,是一个粮仓库管,因喜好赌博,便偷了北齐粮仓的军粮出去卖,后来不知不觉偷得多了,听说朝廷要派钦差到戍边的军营做督查,他吓坏了,联合些往日与他堵在一处的兵痞,商量之下,一道去偷我军的军粮。因冬日里,漠北太严寒,我军某些管辖之地有松懈,是以,被他得逞了几次,便愈发地大但了。这回被抓住了,也是罪有应得。”皇帝有些无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