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吧!”秦铮拿起黑子,寻思了一下,缓缓落下。
谢芳华拿起白子,揣摩了片刻,也慢慢地落下。
一黑一白,一大一小,两种棋子和两只手你来我往轮换着落在棋盘上方。
半个时辰后,下了一盘和棋。
秦铮扬眉,“你没困死我。”
“你也没困死我。”谢芳华道。
秦铮勾了勾嘴角,得意地道,“但是你陪我下了一盘棋,还是我赢了。”
“幼稚!”谢芳华忿了一声,站起身,回了中屋。
秦铮坐在桌前慢慢地收拾棋子,将一颗颗的棋子装进棋盒里,等桌子上的所有黑子都拿走装完,棋盘上只剩下白子的时候,现出了两个大字,名曰,“幼稚”,他轻笑,伸手推乱棋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道,“爷就是幼稚了又怎样?”
谢芳华在中屋悉悉索索地换了衣衫,躺去了床上,落下了帷幔,闭上眼睛,不理会外面收拾棋盘嘀咕的秦铮,安然入睡。
秦铮收好棋盘,放回原处,坐在桌前,并没有去里屋入睡。
任谁连着睡了两日夜,也不想再睡了。
画堂里甚是安静,中屋有淡淡的轻细的均匀的呼吸声传出,他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