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人,说不出的赏心悦目,甚至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她的一举一动都像是从画中走下来的一般,让人移不开眼睛,不由得屏住呼吸,怕惊扰了她。但她明明就是个病秧子,怎么会给人这样的错觉?
谢芳华整理好头发,又抚平了绸缎罗裙的褶皱,最后拢了拢火狐披风,回头看着秦怜,“走吧!”
秦怜回过神,定了定眸光,见她还是一副苍白病弱的姿态,她嘟起嘴,怀疑地道,“你的病真的很严重吗?”
谢芳华垂下眼睫,淡淡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是除了漠北那位神医,没人治得好。”
秦怜叹了口气,“我哥哥这么些年,除了府中的那个婢女听音,可没对谁露出要娶的心思。如今要娶你,定是你进了他的心坎了,可是你偏偏有这个病。”
谢芳华不答话。
“走吧!”秦怜伸手拽住她的手。
谢芳华任她拽着。
“你的手可真凉!”秦怜一边走一边道。
谢芳华感觉秦怜的手温暖,暗暗想着,女子有这样一双温暖的手,一定有着温暖的情怀。不像她,心境早已经被锤炼得麻木冷寒,冰冷和无情早已经被无名山训练得刻进了骨子里。即便不吃药,她也不会有这样一双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