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东西。我听孙太医说,女人第一次来葵水,是比较多的……”
谢芳华脸一黑,扭头走了回去。当她很愿意洗吗?既然他不让,就算了。
秦铮见谢芳华听话地回了屋,嘴角勾了勾,露出笑意。
听言从小厨房探出头来,疑惑地询问,“公子,您刚才再和谁说话?”
“没谁!”秦铮不看他。
听言摸摸耳朵,看到他手里抱着的女人衣物,顿时一怔,“公子,您怀里怎么抱着听音的衣物?你要帮听音洗衣服?”
秦铮低头看了一眼,面色染上奇异的颜色,没说话。
“我的药快煎完了,您给我吧!我以前一直洗您的衣物,如今帮听音洗,手到擒来。您没洗过衣物,不会洗。”听言拍拍手上的灰,向秦铮走来。
秦铮立即抓紧衣物,对他瞪眼,“你洗什么?好好煎药。这衣服扔了再换新的就是。”
听言骇了一跳,立即道,“公子,女儿家的衣物怎么能随便说扔就扔?再说听音的衣物可都是一件好几百俩银子啊。”
秦铮面色一僵,目光扫到衣物染的血红上,想起了什么,抿了抿唇,“那就我洗。”
“您不会洗啊。”听言惊异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