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芳华瞪了他一眼,“谢?若不是昨日你非要打架,我至于染了寒气卧床不起?”
“也是!那我如今帮你拿来了补救的东西,也算是有功,两笔抵消了吧。”秦铮道。
谢芳华哼了一声,对他伸出手。
秦铮从衣袖里抖了半响,抖出一个凹凸长形的布包来给她。
谢芳华立即红着脸拿过,塞进被子里。
秦铮轻笑一声,对她道,“本来我想多给你拿几个,但是我娘那里就只有这一个了。想来这个月她的葵水该是才过去不几日,都给用了,兰姨还没给她新缝制。”
“够了!再用我自己会缝制。”谢芳华难堪窘迫地低声道,“你出去。”
“好!”秦铮应声,乖觉地走了出去。
谢芳华见他出了屋,去了小厨房,立即坐起身,褪下染了血的衣物,将布包垫上,换了一身新衣,做好一切,她看着床上堆叠的杂乱衣物和被褥皱眉。
前一世,福婶告诉她,女人来了葵水,一定不要劳累操神,尤其是不能碰凉水。
可是,如今落梅居里除了她一个女人,就剩下秦铮和听言两个男人。她不碰水的话,谁给她洗?她可没脸拿这些东西让春兰找人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