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我这个小厮活得比公子们还要舒服。”听言摆摆手。
“算了!我也不说你了。要说二公子这些年虽然让人看着是奴役你,可是将你养成了这个性情,那是半点儿没亏了你。清河崔氏的嫡出公子虽然金贵,但是要我说,也的确不如你这般跟在二公子身边舒服。搁我身上,没准也不会回去。”春兰丢下一句话,去了大厨房。
听言向墙外清河的方向看了片刻,便丢开此事,转身回院子拿了扫把打扫院落。扫了一会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嘿嘿笑了起来。
两个时辰后,秦铮睡醒了,穿戴妥当,出了房间。
谢芳华依然沉沉地躺在床上,眉峰拧紧,睡得沉且气息浊。
秦铮站在门口看了她片刻,见她脸色比往常潮红,气息也不对,这才疑惑地走到床前,伸手推了推她,“喂,别懒着了,就算昨日欠缺了觉,如今睡了大半日,也该起床了!”
谢芳华随着他推动晃了晃身子,困难地睁开眼睛,又眼皮极沉地阖上。
秦铮感觉手碰到她身体滚烫,怔了怔,将手放在她额头上,额头烙铁一般地烫。他缩回手,立即推她,“喂,醒醒!”
谢芳华挣扎片刻,才睁开眼睛,眼睛如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