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使。
秦铮与她同等想法,也扯过帷幔,拿来当兵器。
二人各占据帷幔一角,拉锯之下,帷幔再次撕裂开,裂响声分外尖刺。
听言回过神,忽然伸手猛地一拍脑袋,“哎呦”一声,红着脸转身跑了。他的身影极快,不多时,便跑回了自己的屋子,关上了门,动作利索地上了床,将整个人蒙在了被子里。尤其是一双耳朵,还用双手给捂住了。
中屋的动静持续了一个时辰才休止。
秦铮到底被打下了床榻,谢芳华也没比他好多少,跟着掉下了床榻。
两个人都坐在地上看着对方喘息,再没有力气继续打。
“每次练剑都不够火候!今日才叫爽快!”秦铮靠在已经熄了火的炉子边,浑身汗如雨下,明明看起来很凌乱狼狈,却偏偏有一种光风霁月之感。
谢芳华冷冷地哼了一声,爽快?她刚刚那一招没拧掉他的手是客气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秦铮捡起火炉边一块干柴对着谢芳华砸来。
谢芳华偏头躲过,那块干柴“啪”地掉到了地上。
“你昨日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怪我何来?是你先吵得我睡不着觉的,如今我以牙还牙,是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