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亭吐了一口气,拽拽被烧焦了的一缕头发,站起身,在水缸里照了照,泄气道,“当真如此,果然是不容易啊!”
“所以,下次再吃饭,别挑食糟蹋饭菜了!只要能熟的东西,都不错了。”秦铮道。
燕亭认同地点点头。
“听言!”秦铮教训完人,对外面喊了一声。
“公子!”听言本来在正屋侍候客人茶水,闻言立即跑来了小厨房。
“带燕小侯爷去洗漱!他的衣服不能穿了,将我新做的衣服给他拿一件换上。”秦铮吩咐。
“好嘞!”听言看着燕亭,对他狼狈的样子在心里笑了一番,连忙做了个请的姿势。
燕亭灰头土脸地出了小厨房,一边走,一边给身上拍灰。
秦铮在他走后,慢悠悠地拿了干柴,慢悠悠地放进了灶膛里,里面的火灭着,冒着烟,他用烧火棍将底灰挑起,露出红红的炭火,干柴遭遇炭火,立即着了起来。
谢芳华想着论起不是人,非秦铮莫属了!欺负人欺负得这么让人抓不到把柄的,也该对他竖起大拇指了。谁要做他仇敌,倒霉了。
不多时,最后一盘菜炒好,谢芳华盛在盘子里,走到清水盆洗手。
秦铮拾掇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