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声音已经有点不利索，声音也不高，但是看着蓝亦枫的眼神却是憎恨的。
青年的蓝亦枫和少年的战云霄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能看出什么，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或许只有自己的倒影。
最后，少年的战云霄最先别开了头去，眼中有着泪花。然后，蓝亦枫离了开去。
“云霄……”战狂的双手也染上了自己的鲜血，他用双掌用力的抓着战云霄的手腕。
“大哥……你不要用力……”战云霄看到鲜血从战狂身上不断涌出，不由得大叫了起来。但是他怀里的战狂却是笑了。
“云霄……大哥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大哥……我们先不要说话好不好？保存体力，救护车马上就到了……”少年的战云霄哀求着。
但是，战狂却是摇了摇头。“不……不行……大哥怕不问，这一辈子，就没有机会了……”
“大哥……不会的，不会的，你会没事的，你……”
“云霄，大哥只想问问题……这样子，你都不能答应么？”战狂的神色也悲哀了起来，然后，忍不住的一阵剧烈咳嗽，鲜血从嘴角边流淌的也更多了……
“好，好，大哥，我什么都不说，大哥你问，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