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听到北回音的嘴巴里问出这样的问题战云霄着实愣了愣。
北回音看着战云霄的错愕也不再开口，只是还是那么微笑着，很有耐心的等候着……
战云霄看北回音一副耐心等待回音的样子不由得笑了：“果然是很私人的问题……”
“所以战特助是完全可以不用回答的。”北回音一副很理解的口吻，但是那神情表达的意思却不是那么回事。
尤其是那双眼，那么期待的看着你。就好像如果你不回答就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
战云霄扬了扬眉，倒是很好奇北回音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总经理为什么会关系云霄和董事长这个私人的问题？”
难道这人对蓝亦枫也？这么想着，战云霄有些不舒服，不喜欢别人窥探蓝亦枫，那个人是他的，从头到尾都是他的！
似乎是感觉到了战云霄的不悦，北回音虽然还是笑着，却是立即正色道：“为了朋友。”
朋友……战云霄炸了眨眼，是了，这个人和蓝亦枫是朋友……
而且，还是关系很要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