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云霄蹙了蹙眉，身子有些僵硬。“他……来的时间并不长……”
“但是在他来之前，金荣的动作还没这么快不是么？”
战云霄沉默。
“我们都离开了一段时间。”斐叶然继续道。
而那段时间，对于战云别的行踪，他们掌握的并不透彻。
虽然说一百零八死士都在外面，但是那时他们的焦点都在云霄身上……
战云霄闻言更加沉默。
“云霄……”斐叶然明白对方的心思，于是轻轻叹了口气。“那个人，是敌人。”
“敌人……么……”战云霄的神情略有些恍惚。
斐叶然只看了一眼便别开了头去。“云霄，先机……很多时候决定一切。”
这话本不用他来说，但是事关战云别……他很不确定。
不确定他们的十三小王爷是否真的能恨得下心……
如果这人对战云别只是憎恶，那么，当初，就不会选择自尽来结束一切。
纵然，他知道他的这个朋友从小就很冷心冷情，连生死都看的很淡。
但是，他完全可以杀了战云别的！
可是，对方没有，什么都没做的结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