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的她,在最后那七天中,展现出性格中执拗的一面,而梁衍,也恼她说的那些狠话。
两人在书房、卧室、窗边、沙发等地方抵死缠绵,用尽手段和花样,拼了命的要让对方认输求饶。
无论开局如何,博弈的胜者永远都是梁衍。体力体型外加技巧上的压制,舒瑶节节溃败,梁衍把她欺负到脱力。她如一尾脱水的鱼,留在干涸的浅滩上,只能依靠他来喂水,由他来掌控欢愉与否。
离别前夕,在书房之中,舒瑶半坐在桌子上,因为过度呼吸而颤抖。
她哑声说着讨厌他,还说再不想看见他。
一直高悬的达摩斯之剑,在此刻终于彻底落下。
梁衍放回手机。
走廊上安安静静,再无其他人。
担心打扰到舒瑶休息,方才已经把那些人都劝走,除了医生和护士,直接拒绝其他探病的人进入舒瑶病房。
梁衍并没有立刻进去。
他站在病房门前,隔着玻璃,一眼瞧见病床上的舒瑶。
病床升起来,她半坐着,头发柔软地垂在肩膀两侧,脸上仍旧没有丝毫血色。
注射器已经被移走,她正在和梁却葵说话。
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