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下多垫几层。”
舒瑶恼羞成怒:“不要再说了。”
她被戳到最难以启齿的点,连珠炮一般控诉:“你就是欺负我,仗着我姐姐让你照顾我的名义,欺负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梁衍含笑听她说完,说:“说的不错,今天晚上高数作业加倍。”
舒瑶愣了,难以置信地看他:“明明是你让我说缺点的!”
“可我又没让你说的这么直接。”
舒瑶被他的无耻惊到炸毛:“你——”
“况且,”梁衍话锋一转,徐徐微笑,“我刚刚只说不生气,又没有说不罚你。”
倘若要玩文字游戏,舒瑶哪里是梁衍的对手。
舒瑶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一道理,她默默地坐回去,颇有骨气地告诉他:“罚就罚。”
“那明天的游戏比赛也别去了,”梁衍说,“许世楚会以嘉宾身份过去唱歌。”
“他去不去唱歌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他对你图谋不轨。”
舒瑶说:“又不是我对他图谋不轨。”
梁衍淡声说:“两种情况都差不多。”
舒瑶愤怒地把筷子啪叽一声放在盘子上,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