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一丝人气。衬衫上的贝母扣,折射出淡淡冷光。
就在一小时前,梁衍告诉她。
“我认为瑶瑶那天在家,她很可能看到凶手行凶。”
“这点还需要论证,”梁衍沉声说,“只有找到病因,才能解开瑶瑶的心结。”
舒明珺没有说话。
三年前,她将舒瑶对外界的排斥心理归结为梁衍动了手脚,怒火中烧,什么都听不进去,更不愿和梁衍沟通。
然而直到今日,她突然意识到,或许那并不是舒瑶生病的源头。
从那场命案之后,舒瑶就逐渐变得沉默,初中高中,性格越来越内向;但又因为她在好友面前依旧开朗,舒明珺没有往心理问题上想,只以为舒瑶是单纯的少女害羞。
梁衍认为并非如此。
车子总算到了地方,尚未停稳,梁衍就下了车,也不需要人撑开雨伞,他冒着雨,疾步进了房间,问:“舒小姐在哪里?”
舒瑶还在书房中。
她躲在角落中,满脑子都是沾满鲜血的一双手,以及地板上不停流淌的血,还有疯狂的怪笑。
梁衍推开门,一眼看到她。
她脚上的拖鞋已经不知所踪,睡裙湿透了,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