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要学着接受自己,尝试主动与人打交道,”心理医生说,“同时,你也要注意饮食,每天进食一部分甜食。先前测试过,你是气郁质,晚上临睡前可以适当饮酒。”
舒瑶道谢。
饮酒就算了,她的酒量实在太差,完全不行。
一杯就晕,真喝了酒,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
医生还开了一部分抗焦虑的药物,他也明确说明,药物只是辅助作用。
还需要舒瑶自己努力克服心理障碍。
令心理医生无奈的是,连催眠疗法都用上了,仍旧找不到舒瑶社交恐惧的心结和源头。
舒瑶吃了药,和明珺说一声,洗漱睡觉。
只是睡了一小阵便醒过来,口干舌燥。
卧室中的水空了,她穿上拖鞋,想要出去接水。
书房的灯亮着,舒明珺没有走,舒瑶拿着猫爪杯从门口经过,听到里面舒明珺焦灼不安的声音,像是在和人打电话:“……上次也是这样……整整三个月没出房门一步,就在他那里住着……”
舒明珺脚步一顿。
门没有关紧。
她悄悄地贴近房门。
“……谁都不愿意见,只肯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