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老师让你请别人,你也是这个态度?”
舒瑶的手指摩挲着手机的屏幕:“嗯。”
如同听老师训话,舒瑶老老实实地垂着头。她平时在学校中都是素颜,今天难得画了一次妆,技术说不上多么高超,但她底子好,随意点缀,亦多了几分艳光。
梁衍声音缓和:“你再仔细想想,怎么才能说服我?”
舒瑶脑袋里冷不丁地蹦出两个字,脱口而出:“贿赂。”
梁衍笑了。
不是讽刺、嘲弄,而是那种成年人看小孩子一般宽容的笑。
他问:“那你告诉我,打算拿什么贿赂我?”
舒瑶努力地回忆着叔叔的教导,认真告诉梁衍:“以前有个叔叔老是来我家,他常拿老话来教导我,‘烟搭桥,酒铺路,财挡灾,色作乐,慷慨送礼后门开’。”
梁衍含笑看她,点评:“某种程度上而言,这些话有点意思。”
“后来他因为贪污受贿进局子了,”舒瑶诚挚地问梁衍,“你难道想步他后尘吗?你也看过《刑法》,难道这还不能够使你保持清醒吗?”
梁衍并没有因为她这一番暗戳戳的讽刺而愠怒,哂笑:“果然还是小孩子脾气。”
舒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