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平时做事一模一样呢。
老师亦有所察觉,面色不善地看了眼舒浅浅。
舒浅浅已经开始冒冷汗。
老师叫了两个学生去门卫室查监控。
她特意叮嘱:“仔细看,一点儿也别漏下。”
舒浅浅一句话也说不出,转身离开教室。
有人走过来,尝试着问舒瑶:“你现在脸色不太好,要不要休息一下?”
舒瑶不擅长和人打交道,微笑着一一谢过,颤抖着手,拿起自己的背包,往外走。
刚刚拉二胡的时候,舒瑶全程都在控制着自己,不要发抖,不要怕。
哪怕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但她仍旧清晰地知道,台下全是人。
他们都在盯着她看。
方才竭力压抑的害怕在这个时候一股脑儿全部涌上来,舒瑶不可控制地颤抖,推门,刚走出去没几步,她蹲下来,打着冷战。
众目睽睽之下表演实在是太痛苦了。
偏巧手机在这个时候震动,一个陌生的号码持之以恒地给她打着电话。
若是放在平常,社恐人士绝不会接陌生电话。
不过舒瑶刚刚接受完心理疏导不久,外加方才积压的压力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