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了,在这里等着等到温善到,柳安康就控制不住情绪。
温善道:“柳先生,行军打仗什么的,我从来不过问,这想通也是相公想通,并非是我。你这话还是留着跟相公说,因为我在这中间什么都没做。”
“青舒是你相公,跟你说和跟他说有什么区别吗?”柳安康看着温善,感概地叹了一口气,“我真的无数次都在想过这件事,有一天我们敌对了该怎么办?我们在一起相处那么多年,你和青舒是那么好的人,可若敌对的那天,我该如何做抉择?每每一想到这事,我这脑壳就疼啊!”
柳安康说着说着笑了出来,“但现在就好,你和我们站在一边,再也不用为这个问题而烦恼。”
看着高兴地像个孩子一样的柳安康,温善也笑了笑。
“青舒,你回来了!”柳安康看见进院门的唐青舒,开心地走过去,道:“你个好小子,可算是想通了!你可不知道我为了你们选择叛乱军那事头疼了多久,和主子在一起多好,你们本就是兄弟,而唐家那事,等主子回到皇位上,定会为你们唐家平定冤屈!”
唐青舒没说话,静静地看着柳安康。
柳安康道:“怎不说话?心头可还有什么顾忌,你大可对我说,若是麻烦我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