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水也是有可能,萧奕水与我是表兄弟,就算在不知道唐家血债之前,我与他因为孩儿早就来往的关系,而柳先生也是因听了他的命令,在我家中教他的孩子念书,而我的孩子只是凑巧在一起念书而已。有这么多关系,站在他的那边并不奇怪。可我选择站在你的这边,是因为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天下谁为王!”
梁信知的身子猛地一震,诧异地看向唐青舒,“不在乎天下谁人为王?青舒,你就没想过自己成王吗?”
“比起王,我更想要的是成为站在千军万马前,敌军一看见领兵的人我就扭头跑的大将军!”唐青舒忽得有些激动道。
梁信知再度一震,忽得回想起恩师说过的那句话——比起朝堂,老夫更喜欢待在在边疆,每当敌军来袭来到城门下,老夫一登城门,他们看见老夫眼里露出惊恐,慌张过后在灰溜溜地撤兵,那般光景,老夫不管看多少次都不觉腻味。
梁信知眼眶不禁一红,“果真是唐家的血脉,果真是!果真是!”他拍着唐青舒的肩膀,眼眶湿润,却依旧在克制眼里泪花。
“将军,我虽不在乎谁为王,可若真的有一天与萧奕水交战,他若输时,望你能留他性命。他与我相识多年,而他的儿子我与善娘照顾多年,善娘早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