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紧皱,那银子虽然都温善的,可给的人是阮东叶,再心甘情愿给人花银子,这也花得太过了。
“大哥,你先别急,我话还没说完。阮伯伯这个店面,是你们家的?还是租的?”
“是祖辈传下来的,阮家祖辈都是在封安府里开杂货铺过日子的。”阮父说。
温善轻轻颌首,“阮叔,四百两这笔钱很大,即便我傻想要平白无故地借给你,我大哥也不会让,所以,我借银子给你们,你们也得拿出能让我放心的保障,比如这个店铺的房契。”
“唐家小娘子,你是想让我们拿店铺来抵吗?”阮父问。
“阮叔,抵给我总比到时候给赌坊的人要走。我们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我也不会趁这个危难的机会占走你们的房子。房契给我后,这店铺继续给你们做生意。不过,这四百两我得算利息,等你们还清四百两,还有利息后,我就将房契还回给你们。”
温善其实就相当于在做一个投资,这个店铺是阮家自己的,不必担心什么租金问题。
封安府大,人流也多,在这里做生意,多少是能赚一些的。
温善想,就算到时候阮家还不清银子,那这个店铺就是她的,她也可以用来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