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有的风采和韵味,很少还有人将其当回事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闹市,静坐,提笔,墨迹跃然纸上,确有一种异样的矛盾与相融感。
徐年似乎已经进到了忘我的境界,眼中只有身前这一张白纸,与手中这一杆钢笔,甚至于桌前那一席兰亭集序,也不再那么重要了。
一眼可看全貌,一眼可将其尽数印刻在心!
旁侧的团团不知从哪摸了个小板凳,乖巧的坐在了徐年身边半米左右的地方,一只手支棱在桌子上面,托着腮满心欢喜的看着正在写字的徐年。
站在后面的三兄弟,跟三个保镖似的跟在后面,时不时踮脚看一看。
“说实话哈,年神这把子字儿,有点东西的。”
“有点东西我肯定看得出来啊!”
“你换个人,我估计那老大爷都写不出来这么漂亮……”
“啧啧,年神真是藏得太深了,我现在都有点怀疑年神他不是……”
“闭嘴吧啊,你又想被开除了!”
“……”
被高战这么一句抢白,宝惠翻了翻白眼,也没吭声。
陈死狗左右环视一圈,忽然被周围聚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