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脑黑,纯粹是为了黑而黑,出门不带马的可怜孩子。
“小陈撤到后面那棵树,准备动手了嗷。”
“明白!”
很明显,在徐年这种调度下,陈死狗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进入了状态。
虽说两人之前从未并肩组队打过游戏,但磨合的却相当不错,很多时候几乎不用徐年多说,陈死狗都能找准自己的定位和动手的时机。
这实在是能省心很多,徐年指挥起来也很开心。
“年年,我可以打了不?辣个人都已经这么近了,都快跟狗哥贴脸了鸭!”
“那个人不用管,你得看后面那仨。”
徐年侧了侧视角,示意团团跟着往后看。
团团歪着脑袋扫了一眼徐年的屏幕,奥了一声,也不知道看没看懂。
从水城方向进军遗迹的这支满编队看起来不像是太肥。
不仅如此,队伍的脱节有些严重,最前面那名玩家都快进到遗迹区域了,后面那仨还在半路跑。
这种程度的脱节,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注定了要遭遇团灭。
但很明显,没有人注意到烟囱上面的徐年和团团两人,这倒也不算离谱。
遗迹的烟囱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