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夫说了他会没事的。”也许是觉得自己理亏,沉景湛的语气变得有些柔和。
“沉景湛,我们…”
我话还没说完,便被沉景湛打断,他道“现在任何事都别说,等方祁完全恢复后我们再谈。”
抛下这句话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也许他知道我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我想说是:我们合离吧。
这两天我寸步不离的守在方祁床边照料,方祁伤的很重,一直没有醒来,沉景湛也识趣的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只有他那个不省心的弟弟沉若鸿曾跑来质问我,指着昏迷在床的方祁问‘他是谁’,好在沉景湛及时出现将沉若鸿给领走了,并吩咐不让他再踏进这间房。
傍晚,我将浸湿温水的棉帕拧干,轻柔的擦拭方祁的手臂,正要解开他的上衣,手腕却被一股力量握住。
“柔儿…”方祁虚弱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我抬头,他黑亮的眸子正注视着我,我欣喜万分,握住他的手“你终于醒了,方祁…”
“嗯,别做这种些事了,你已经成婚了,还是注意一点比较好。”方祁清冷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说完便将手从我掌心中抽了出去。
他的语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