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更是如一道惊雷。
“君悦麒你不能去!”
东宫的亭台下,宋惊澜伸手抓住君悦麒的胳膊,却被君悦麒反手一掌推开,宋惊澜并未躲开,反而拉的更紧,瘦弱的身体缓缓化开君悦麒打来的一股内力。
“你现在去作什么?”
“宋惊澜,那是我母后,现在被关起来,甚至被收了凤印,事情发展越来越严重,你觉得我还能冷静的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君悦麒空有武力,被宋惊澜紧扣命门,丝毫发作不了。如果不是一道圣旨,想必一向冷静,不为动摇的他还能冷静几日,但这次,不行。
夏县之行,是母后百般吩咐,否则他怎么会在京城形式如此严峻之下离开京城。
却没想到自己这一离开,害了母后。
先是无缘无故被关在寝宫,再是被收了象征皇后身份的凤印,如此一来,父皇的心可谓是昭昭。
同时他又记恨离皇,那时他因洛芷颜之事,被父皇关在东宫不得外出。那时父皇曾语重心长的对他说:
天子有仁心,狠心,野心,你皆有,所以你注定是离国未来的君主。
那次的会面是父皇瞒下所有人,只身前来,除了他再无一人只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