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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痛,头很沉重,我可能真的要死了,谧儿,我......”
“死,死,死你大爷的死,本少爷站在这就别提死不死的事,学长大人,本少爷要使刀子剜开她皮肉,取出弹丸了.....”鹿猛蒙着口罩,双手提着明晃晃的割肉尖刀,在手下递来的酒精炉上不断燎烧。
“好,好,你动手吧,我就站在这看着。”赵谧紧张地点了点头,向后退了一步,鹿猛无奈地叹了口气,阻止了要将学长大人赶出去的助手,他亲自提刀上阵,取出一颗淡青色的药丸放在东泉梦的人中处,湿凉的鼻息一经接触了药丸,即挥散出层层麻亮的雾气,东泉遂进入深度沉睡的状态。
鹿猛朝手下点了点头,其人手法敏捷地在创口处画出虚线,鹿猛使出刀子沿那虚线切开皮肉,东泉白嫩的皮肤犹如豆腐一般顺滑柔软,那刀刃的痕迹仿若是为她解开拉链,直到露出一条很长的豁口后,鹿猛才使个小撑子将伤口的两侧皮肉撑住。
“呜。”赵谧皱了皱眉头,被露出的血红肉色震得差点呕吐。
眼见在错综复杂的血管脉络中,有数条纠缠在一起的被弹丸冲击得破损,一起向外渗出血液,迅速在东泉的体腔内汇聚成了一抷,鹿猛一抬手,助手忙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