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家金碧辉煌的乌稚马车并未将赵谧送出很远,便被问忠盟的人拦截了下来。
那些一身红衣的贸尉,额间点有朱砂,很有点摄人的味道,让赵谧有些害怕,
她与问忠盟这个机构的最近一次交道,在于五年前那幕鲜血淋漓的场景。
虽已过去五年,她依旧对穿红衣的贸尉们有些发怵,车夫与贸尉争执了半晌,
赵谧还以为“阿谧机惨案”与“辛氏铜厂爆炸案”又闹出了什么新证据,
她紧紧地揪着座具上的麦穗装饰,直到那满脸无奈的车夫将头钻进座舱。
“小姐,问忠盟的人说了,从这里开始,您就要独自步行去经贸塾报到了。
小的看前面的路况很糟,生怕崴了小姐的脚,想跟这些贸尉求个通融,
没想到,他们这些人各个死脑筋,接了您的经贸塾请柬之后死活不肯,
小的可看见旁边那条大道上,有不少别的富家子乘着马车飞了上去,
他们该不是难为咱们巩家?不应该啊,他们不该有这个胆量啊......”
那人朝赵谧抱歉地拱了拱手,没想到赵谧脸上紧张的神色一扫而光。
“嘿嘿,原来是这事。车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