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冷,他怕她露出无助的表情,
他怕她露出崩溃的样子,他只能将这商业上的惨败生生吞进肚子里。
“家业甚大?我在黎殇海径上曾经听人议论过,你为了打通游脂内海,
与忧思城的海道联系,已经消耗了家族许多的财富,此番,更是,
更是因为帮任性的我,打造雪冕花壶,耗费了鹿家那么多年的积累。
谧儿,谧儿真的是罪人啊,是将鹿家推进无尽深渊的罪魁祸首,
猛,你独力撑起鹿家不易,怎能因为我......”
赵谧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眼中的泪水像断线珠子那样流个不停,
她毫不顾忌大殿中沉闷的气氛,将脸埋进鹿猛的胸口大哭特哭起来。
她已经暗暗下了决心,抛弃自己所谓的颜面,要向点金子求助,
让牙仙帮助她挖掘大陆金脉,以期迅速帮鹿家走出颓势。
然而,鹿猛却仿佛猜度出了她内心的极端设想,
他虽无法捕捉到牙仙的存在,但与赵谧朝夕相处的日夜光阴,
他可以感觉到她身上藏有巨大的不可思议,就像此时,
她被逼入绝境时,便会求助那种亘古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