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让馆里的生意还怎么做?你可别忘了,你和我们画馆签了十年的契约呢。”
一位微胖的拜金妇人,带着一副嫌弃的神色,却对杜枫的大作眉开眼笑起来。
她抹着花枝招展的艳妆,身子还往杜枫袍上蹭了一蹭,杜枫尴尬地将她推开。
“老板,你这馆里的生意,杜枫不做了。”
“为什么?难道老娘付给你的报酬还少了吗?
普天之下,你到哪里能卖出二十绕音金元一幅画的高价?”
那妇人立即摆出一幅刁蛮的姿态,刁蛮之中更有惹人欲吐的流连之情。
“因为,杜枫找到了想要找的人了,
那契约的条款,即有我若找到那人,
便可随时解除契约,难道不是吗?”
“哼!你太自以为是了,你仔细看看这契约,
哪呢?有你说的那一条吗?老娘只是看到了十年的期限。”
那妇人的脸上,挤出一丝臃肿丑陋的奸笑,
将怀里油腻腻的纸张掏出来,甩在了杜枫脸上。
杜枫接过纸张一看,眉毛顿时难看地挤在了一起。
“恩?!怎么可能?我们签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