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程远航道:“你也小心些,顽固不化,不可理喻。”
程远航点了点头,对于自己父亲的脾气他是太了解了。
想当年,因为自己拜师学艺的事,他都要与自己断绝父子关系,后来他再次回府后,他也不闻不问,要不是自己功夫太高,他有忌讳,可能会早就被赶出府门了。
还有就是二弟进官场一事,二弟本就不喜欢官场,只喜欢做生意,而父亲执意让二弟进官场,可是二弟的仕途十分的不好,几乎失去了生机,后还是他偷梁换柱,让二弟假称暴毙,才可以寄养在舅舅的名下,从了商,现在管着岳王妃的所有产业,生意做的如火如荼的,很是快意。
这次卸甲归田,说是皇上不再用他了,但在程远航看来,那是皇上留了他一条命,如果再在风都待下去,估计全家都得死在风都。
程远航深吸了口气后,进了屋子,刚迈进一条腿,迎面就有一个砚台飞了过来,程远航只是一伸手,就将砚台抓在手里,然后淡然的看着还在喘粗气的父亲。
也难怪,从岳王府回来到现在,都闹了一个多时辰了,本就年岁大了,这能不累嘛。
“爹,休息一下吧,你这是何苦呢?”程远航不亲不疏的道。
“你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