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功力高了,对于吹奏笛曲也是有了更深的功力,更能走心了吧。
正想着,门被推开了,宋均然站在门口,正看着方柠。
“相公?你怎么在这里?”方柠不由一愣,不是出城了吗?怎么会在这儿呢?
“过来!”宋均然对她伸出手。
方柠不明白的走了过去,却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鼻子都撞疼了,她不明白宋均然这是怎么了。
“以后别再吹这个曲子了,我听了想哭。”宋均然将头埋在她的肩窝。
“哦,好!”方柠窝在他怀里乖乖的应着。
“太,太,太……太好听了……呜呜……”濮先生的声音传来。
方柠推开宋均然,两人看过去,濮先生已经趴在桌上哭了起来,如同一个孩童一样,而且是那种嚎啕大哭,一点老学究的形象都没有了。
两人同时满头黑线,有些无措的互看了一眼,上前几步:“先生,您还好吧?”方柠无奈的问道。
“不好……呜呜……一点也不好……太悲壮了……呜呜……”濮先生一边说,还一边哭。
“相公,我是不是闯祸了,这老头会不会哭出毛病来呀?”方柠无助的看着宋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