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麻溜滚了。乖乖,明明还是六月伏天的闷热天气啊,他额上怎么全是冷汗?
易琛掀开被子躺下去,头挨着头靠在安夏旁边,手穿过她的碎发,将她揽在自己肩头,她的头发上有一丝洗发水的清香味道,身上也有她干净清新的体香。
唯独没有郑和宣身上那种浓得呛鼻的化妆品和各种香水的味道。
这种自然的清新,他莫名的喜欢。
女人无意识地侧了个身,手自然地环住他的腰,脑袋靠在他胸膛蹭了蹭,呓语:“大毛,乖点,让我抱一会。”
大毛?什么物种?
易琛要抚摸她长发的手顿了顿,眉梢轻挑,唇角微勾。
这个月朗星稀的夜,格外安静,连空气似乎都泛着一股清甜的味道。
眸光转瞬处,女人散落在地上的背包里露出一个档案袋,心念一动,他翻身,伸手勾了档案袋来看……
……
“砰!”的一声,礼花绽放夜空的声音,毫无预兆地炸进安夏的耳朵,她条件反射地坐了起来,额头瞬间冒出几丝虚汗,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
谁没事半夜放礼花!吓死人也是要偿命的好么?
“丫的!让我知道谁干的,我非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