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展平意憋屈死了,自己的媳妇儿成天被人惦记着,偏偏那人还理直气壮的,要是他跟原主真有一腿也就算了,偏偏那人还是个控制欲强到逆天还把原主折磨得半死的大变态……”
666的话还没说完,冉晨的脚步就追了上来。
“你说的‘秦禾已经死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路向程无奈道,“我已经脱胎换骨获得新生了,以前的事情我也既往不咎了,麻烦您不要再来找我了,就这么个意思。”
冉晨死死盯着路向程的眼睛,好像试图从中看出什么来,然而他却始终没有从熟悉的眉眼中找出熟悉的印记。
“冉先生留步。”展平意转过头来,“我不知道冉先生哪来的自信,感觉自己可以把秦禾从我手上带走。但我有自信,能把冉先生留下。”
路向程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迷茫的神情。
“你别看他了,不要给他半点希望,他就不会带走你了。”666说,“说到底,他对你所做的一切,好的,不好的,都不过是基于‘秦禾只有被捆在我身边才是安全的’这一个论点,一旦这个论点站不住脚了,他就没办法欲盖弥彰地说服自己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