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墨澜又似乎同样有驾驭水的能力,既然时间并不是很紧,路向程索性就跟着他走了。
出门之前他用手指在路向程额间点了点,路向程起先还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变化,等到离乡野越来越近,他才发现自己和墨澜的身形都被一层似有若无的水波隐去了。
墨澜带着他一路向前走,最后来到了最近的街市。
在原主的记忆里,这里也是“河神”发怒后的重灾区,昔日的美好不复存在,家家户户大门紧闭,既害怕乡野里受灾的人群涌入城区,也害怕自己的孩子成为祭奠河神的祭品,很快便萧条下来。
而现在街边酒坊茶肆里商客络绎不绝,客栈当铺迎来送往,背街的红灯区也有老鸨捏着帕子招揽过路的贵客。街角的孩子聚在一起抽陀螺滚铁圈,无忧无虑地追逐打闹着,还有孩子翻进人家的院墙内,去摘上一两个脆枣鲜桃。
满满的都是生机与活力。
路向程突然就有些感慨。
从未上岸却坚持要守护一方净土的鲤鱼精,漫长却平淡的一生中最想看到的景象,大概就是这样了。
“你从没来过这儿吧。”墨澜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这句话也没错,路向程刚想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