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比较。
久而久之,他一见姚咏心就烦。
最后他只好找伍贺莲求助,他果然替他讲解题目。讲解完题目,他当场让他重做。他根本就没有听仔细,而且他只说了一遍,结果可想而知。自那天后的一个星期,伍贺莲变戏法似地找了几千道类型题丢给他做。
痛苦的回忆依然记忆犹新,恐怕是已经有了阴影,伍昊阳当然不肯让他教。
伍贺莲满意点头,沉声说道,“那就自己找个老师。”
“知道了知道了。”伍昊阳不耐地应声,而他怀里的伍妙可神情微滞。
恐怕这里只有顾晓晨知道,伍贺莲刚刚是故意接话,只怕她会记起什么问起什么。
“呵呵!”姚咏心突兀地笑出声来,伍昊阳松开手,转身望向她,“你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
姚咏心指着他的鼻子,十分不给面子地说道,“我想起来了,小时候你去向莲请教题目,后来……”
姚咏心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伍昊阳一个大步上前捂住了嘴。她发出“唔唔”的声响,伍昊阳紧紧地搂着她,一边走出画室,一边冲着三人笑道,“我们要单独谈谈,你们接着聊慢慢聊。”
伍贺莲走进画室,不再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