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莲不自觉地勾起唇角,瞬间转移话题,“晨晨,学校是往哪里走?”
“这边走!”
“这边?”他故意在唱反调,偏偏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不是这边啦,是那边!”
“那边?”
“不是那边,是那边!”
“那边是哪一边?”
一路吵吵闹闹,伍贺莲背着顾晓晨来到了那所学校。
大屿山的中学和高中都在一所学校里,属于直升的学校。时冬一月,学校还没有放假,空气里传来朗朗读书声。在门卫大叔这里填了来访登记,顺利地进入校园。再三打听询问,顾晓晨终于找到班主任贾老师。
贾老师马上就要退休了,她是这所学校的老教师,教了好多学生。瞧见来人,一时也没有认出。顾晓晨提醒了几句,她这才恍然大悟,“你是顾晓晨?对,你是顾晓晨!”
贾老师笑着望向她身后英俊的男人,顾晓晨刚要介绍,伍贺莲却一语惊人,“贾老师,你好,我是伍贺莲,曾经作为香港中学的代表生来到贵校。”
在顾晓晨与贾老师同样惊讶的注目中,伍贺莲沉静说道,“那一年我初三,作为香港中学的代表生来到贵校,我在这所学校学习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