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睁开眼睛。
因为脑溢血而昏迷的伍继宗,比起之前在宴会典礼上要苍老了许多。只是一贯的横眸怒对,那耿硬的神情和谁倒有几分相似。他望着伍贺莲以及顾晓晨,沉声喝道,“你带这个女人来做什么!”
顾晓晨立刻上前,将鲜花放在了病床的托架上,一并取过伍贺莲手中的果篮放下,“董事长,突然来看望您实在很冒昧……”
“给我滚出去!”她的话说到一半,就被伍继宗厉声打断。
顾晓晨整个人一闷,瞬间尴尬得不行。
“伍老先生,请您控制情绪。”护士急忙说道。
“伍叔,你不要生气,小心血压又升高了,莲和晓晨也是一番好意。”姚咏心也立刻劝说,担心他病发。
伍继宗却是异常激动,颤手指着伍贺莲说道,“你带着这个女人来这里,你是来向我示威还是来向咏心示威!你在外面那么多女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已经没人管你!咏心是你的未婚妻!你早该知道!我要你和这个女人断了关系!现在!马上!”
伍贺莲不再说话,姚咏心朝他使眼色,意思他们快走。
“那么你有没有问过咏心愿不愿意。”伍贺莲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却很震心,“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