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啊!玫玫!你没事吧!”顾晓晨惊呼,伍贺莲却一把抓住了她。
顾晓晨一回头,只见他朝她微笑,带着浓浓的醉意,那笑容真是颠倒众生,“阿贺?”
“头疼。”伍贺莲嘀咕出声,一下子朝她倒去,沉重的身体靠向了她,将她直接扑倒在沙发上。
顾晓晨这才发现他的身体烫得吓人,使劲地拍他,“阿贺?阿贺!”
天啊!竟然就这样睡过去了?
……
当天晚上,顾晓晨扶着余玫,酒保扶着伍贺莲,只好回春光园的公寓。两人半睡半醒,余玫闹头疼,又吐了两次。而伍贺莲闷头睡在另一间房里,三不五时地喊热。这可是折腾了顾晓晨,一个晚上同时照顾两人。
“晓晨,我头疼……”
“来了来了。”
这边余玫喊头疼呢,那边伍贺莲又开始喊热,“晨晨,好热……”
“来了来了。”
好不容易消停,竟然已经是凌晨两点。
顾晓晨倒在余玫身边,疲惫地睡去。
漆黑的夜空渐渐泛起白昼,初冉的阳光洒下金色光芒,透过半拉的窗帘,照向了床上昏睡的某个女人。余玫口干舌燥地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