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道,“只是撞到,不需要酒精消毒。”
“别动,懂?”伍贺莲横了她一眼,抓住她的手握紧,凝了双眸。
顾晓晨猛地颤动,被他握住的手也感觉到他掌心的温暖。她的双眸清澈起来,望着他的时候,有了一丝迷惘。等到他上完药,她尴尬道谢,难掩焦急地轻声说道,“我要回去,余玫还在家里等我。”
伍贺莲放下酒精棉花,整个人栖向了她,将她困在沙发与胸膛之间,不让她走。
顾晓晨睁着眼睛不知所措。
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额头,像是要抚平那肿胀,他双眸炯亮,突然问道,“疼吗。”
“不疼。”顾晓晨木讷了下,轻声回道。
伍贺莲搂住她的脖子,吻上了她的唇,他不断地深吻不断地深吻,像是要抽光她所有的力气和呼吸。直到她缺痒,开始捶打他,可是他依旧不肯放过她。这样的吻,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霸道又顽固。
“阿贺……”好不容易得以喘息,她的呼喊声又被他吞没。
吻得她浑身无力,不再反抗,他才肯放过她,恨恨质问,“他吻了你!”
他的神情简直就像是抓到妻子不贞的妒夫!
顾晓晨蹙眉,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