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她呼吸里还混着烈酒的味道,同她身上那股甜甜的气息纠缠,熏熏然地他也要醉倒了。
“汀汀, ”他轻声唤, “崽崽?”
谢汀呼吸绵长, 双手仍紧抱着他,只在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
困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应辞许轻轻笑了下,给周平去了电话。
凌晨时分,开回去也要两个多小时, 不想让她颠簸,便让周平在附近随便找个酒店, 先凑合一晚。
郊区条件不太好, 最好的房间也小的可怜, 应辞许抱着谢汀, 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到了床上。
床软的过分,谢汀脊背陷进去, 朦胧中察觉他要走, 心里一急, 忙双手双脚地蹭了上去, 哼哼唧唧地搂着他不放。
“不准走……”她含含糊糊地醉话梦话一股脑往外倒, “应辞许,呜呜呜你不要我了……你这个拔吊无情的渣男……”
应辞许:“……”
又是一句猝不及防的灵魂拷问,天知道他不过是想弓腰帮她脱鞋。
黑暗里,小酒鬼还不甚清醒,可喝醉的人力气却出奇的大,她伸手胡乱地一把抓住他的衣襟,用力把他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