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作痛。
周平有些讶异地转头看他一眼,道:“应总,到酒店了。”
“直接去片场。”
车子继续直行。
应辞许忍耐须臾,躬身将那颗珍珠再次捡起,用力握在掌心里。
细巧的银针深深扎在他皮肤,轻易刺破,细细的血珠沁出来,仿若自虐。
可那痛楚比不上胸腔闷痛的万分之一。
好像一把小小的铁锤,发出嘈杂又尖锐的声音,在他耳边越敲越快,越敲越快,敲的人心头烦躁一股股胀起来。
珍珠硌在他掌心,他的焦躁倏然有了出口。
是谢汀——
他瞳孔幽深,声音沉郁,一字一句:“车子开到最快——”
是想见她,这一秒,就这一秒。
一刻都不愿再等。
她恨他也罢,厌他也好。
即便玻璃杯再次碎在他额角,鲜血飞溅无数次,他也要踏进业火里一步步向她走去。
他被魔咒镇压,滔天业火昼夜不息地焚烧他,她不救他。
她是拉他沉沦的妖精。
……
入目是薄薄的烟雾。
秋日飒爽,万里飘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