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绍笑了笑,望着谢汀的背影,淡淡道:“是啊,自然是的。”
第一天拍摄,倒也顺利,只不过是被陈启骂了个狗血淋头罢了。
电影,一帧一帧,靠耐性,靠坚持不懈的磨。一个细微的表情,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要重复几十上百遍。
谢汀很不习惯,也因此被陈启大着嗓子骂了一上午。
跟着他的工作人员很多都是再次合作了,皆是见怪不怪了,上午最后一条,是在陈启暴跳如雷的“卡”声里结束的。
何文放心疼的很,把谢汀拉过去嘘寒问暖,低声安慰她。
谢汀被他搞得哭笑不得,但心里也是暖的。
身前横过来一只手,骨节分明,矿泉水瓶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细的光,谢汀抬眼看过去,应辞许挑眉,她接了过去。
瓶盖是松的,他已经扭开了,她小小地抿了一口,而后长出了一口气。
他没说话,就默默站着。
谢汀也安静地听何文放在一旁絮絮叨叨,秋日阳光很温柔,谢汀听着听着就笑了。
“我没事,”她弯着眼,“我又不是女主,浑身都是金手指,上来就表现的精彩绝伦,引得片场各个喝彩的……太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