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意味,他偏头看向谢汀。
她的手很冰,掌心有黏腻的汗渍,瓷白修长的指端略略僵硬着,被他牢牢捏在手心里,那凉意就透过血管沁入他皮肤里。
他眉心微敛。
卫崧同他又东拉西扯了几句,到底是不熟,有陌生人在,也不好与谢汀说什么,只好转过头去。
车里静了片刻,一时无人开口。
“冷?”途径闹市区,外头吵吵嚷嚷的声音覆盖掉车里的寂静,应辞许微微侧首,低声问她。
谢汀抬眸看他,路灯灯影婆娑而过,在车内闪闪烁烁,一帧一帧地照亮他的眉眼。
也映照出他眼底淡淡的关切。
谢汀缓慢地、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来,脊背缓缓放松,轻轻摇了摇头,而后手臂后撤,想要挣脱。
可她怎么斗得过他?
他力气大的很,她又怕动作太大吸引前面人的注意,真是颇受掣肘,咬着牙用力了半晌也没拽开分毫。
“你给我松开!”她累的脸通红,怒瞪着他,压低声音恶狠狠骂他,“不要脸的狗东西!快松开啊啊啊啊!”
这幅模样,要不是车里有外人在,她都要扑上去一口咬死他算了!
口罩覆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