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有些抖。
应辞许轻轻叹了口气,将自己的外套脱下, 本要给她搭上,又想她这会儿防备心重,改为抬手递给她:“穿上。”
谢汀咬了咬嘴唇, 望着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有些犹豫。
这姑娘, 怎么就不会服软呢?永远都硬邦邦的, 简直是个刺头,从不说一句软和话。
应辞许觉得自己心头那地方,好似被人拿支极细的针,在最软的那一处,轻轻一扎。
并不痛的。
但极细微的麻意融进血液里,窜进骨髓里,那种不适,久久难以消散。
他上前一步,离谢汀更近一些。
谢汀吓了一跳,猛地后退了一大步,声调又拔高了:“你做什么!”
应辞许也不再逼近,只抬手将外套一散,披在了她的肩上。
陌生又熟悉的气味瞬间笼罩住谢汀,她竟然奇异的……觉得安全。僵硬的脊背也不自觉软下来些。
“穿好。”他眉心蹙起来,迅速转换话题,“我刚才看到有人在拍照。”
谢汀猛地抬头盯着他,意有所指:“是刚才——”
应辞许微微颔首。
谢汀冷笑:“不过肚子里揣了一团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