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凶了。
她倔强扭过头,不再看何文放,抬手抹了把泪,妆立刻花在了脸上。
可怜兮兮的模样。
祝辞站直身体,瞥了她一眼。
她常常是张牙舞爪气势汹汹的鲜活模样,这时候的小崽子,垂着头抹泪,小可怜儿一般,倒是新鲜。
刚才还威胁他呢,这时候,他合该多欣赏一会儿她吃瘪的模样。
但祝辞没来由有些心烦。
谢汀不应该哭的,谢汀就应该是笑着的,肆意的,无法无天的小姑娘。
他淡淡瞥了眼何文放,开口:“何先生嫌烦的话可以先走了,我带她去医院好了。”
“不行。”何文放断然拒绝,“你们玩玩儿就算了,现在出了事,还是低调点吧!我带她去,你走吧。”
“我的雇主是谢小姐。”祝辞未动弹半分,彬彬有礼,却不动如山,“说好了今天是保镖,差一分钟都不行。拿钱办事,希望何先生理解。”
何文放:“……”
他眼睁睁看着祝辞又将谢汀打横抱起来,抬脚便往外走,头疼地狠狠敲了下脑袋,无奈妥协:“别往那边走,这里有后门,跟我来。”
何文放在前面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