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她留了满身印记,以她睚眦必报的性子,怎么可能不还回来呢?
那一片片泛着粉紫色的草莓就是证据。
也昭示着应辞许昨晚的经历有多么激烈。
他盯着那张照片,一时竟有些气不起来。
贺泓致怒骂他不知节制时,从不知心虚为何物的应总裁,竟破天荒的头一回有些不自在。
……他确实把她折腾的有些狠。
可她就乖了吗?
她明明在狠狠地撩拨他,敞开怀抱欢迎他,那一把嗓子又娇又俏,或许连谢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有那一把甜腻的声音吧。
他没法克制。
应辞许有些烦躁。
他起身接了杯冰水一饮而尽,走到球台边捏起球杆。
“啪”“啪”“啪”——
连续几球入洞,清脆的撞击声,空荡荡地回响着。
谢汀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你最好你最好好不啦?那个狗男人算个屁啊,我就当他一□□,下了床谁认识谁……”
“技术那么差,谁爱要谁要,反正我不要……”
应辞许一声冷笑。
这一球打歪了,大力撞在球台边,“嘭”地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