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让自己从应辞许走之前时给她的那个冷漠至极的眼神中抽离出来,眼神刀子一般剜向说话的人:“我确实该谢谢应总仗义而出拔刀相助,帮我收拾了这个犯贱的老男人。怎么?允许这个老东西调戏女人,就不允许应总见义勇为了?”
谁知这话是真是假,况且以应辞许的个性,怎么可能是个路见不平就随意出手相救的人呢……
但谢汀不好惹,应辞许更不好惹,更何况他还下了“把嘴闭紧”的禁令,没有人敢继续反驳,只能匆匆噤声。
一场酒局匆匆落幕,去医院的去医院,离场的离场,很快便散了个干净。
这一下没谈成的合作想必也是黄了,何文放叹口气,一边开车一边问:“那位应总,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谢汀翻了个白眼,懒得回答。
看上她?
屁咧!看看他盯着她时的那个眼神,狠厉凉薄,说跟她有仇都不为过,要说是看上她,扯淡吧?
“就他今天那样子,要说是看上我,母猪都会上树了。”
“说的也是,”何文放也觉得可能性不太大,“应辞许可是绝对的不近女色,坊间传言,他到现在快三十了,还是个童子鸡呢。”
谢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