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是我等松懈,让郡主受惊了。”
南昭精神气不是很好,她撑在窗柩上,懒散的说:“这次也就罢了,若还有下次你们自己向父王谢罪吧。”
“多谢郡主宽恕。”
等南昭合上窗,管家才敢直起身子,寒天里豆大的汗珠还在往下淌。
他却不由得在心里感叹,在京城十几年里,让郡主收了不少性子。
隔以前要出了这么大的事,郡主一定会罚不少人。
在接下来的路程里,管家打起千万倍的精神,生怕再出一个幺蛾子。
可能由于这份精神气,直到东云城都安安稳稳的。
进城后,安阳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你给我安排府邸了没?”
“谁给你安排?自己买去。”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那我和你住。”
“你想得美。”
安阳笑嘻嘻的说:“反正你又不会住在镇南王府里受人白眼,我就把府邸买在你旁边。”
同为贵女南昭却少了安阳身上的某种气质。
很悲催,未嫁人前南昭没发现。
不然也不会和安阳有这么深的交情。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