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塞,“你尝,挺甜的。”
大嫂一针见血:“他和你闹脾气了?”
柳婉玗剥皮的手一顿,闷闷的说:“没有。”
“我估计也不会,修宴可心疼你了。”大嫂吃完一个觉着还真挺甜,又去拿第二个。
柳婉玗听这话,也没反驳,等嘴里的果肉咽下后,她才又问:“上次来的那个杨姑娘和他关系怎么样?”
“不怎么样,差不多每年见个两三次。”大嫂自己剥得没柳婉玗剥得快,而柳婉玗剥完皮后自己又不吃,大嫂索性心安理得从柳婉玗的盘子里拿了吃。
“要不是这次拜年她家大姑娘跟过来了,我都要忘记这位了。”
因为吃人手短拿人手软,大嫂特别认真的帮她分析,“你想啊,谁能对一个一年见两三次的姑娘动心?要真喜欢上了,大概率就是他心术不正贪图美色。”
柳婉玗听得认真,剥得也飞快。
“你看修宴他像那种人吗,虽然他小时候有点调皮,但长大点就慢慢沉下去了。”
“我敢打保证,修宴对那姑娘绝对没意思。”
柳婉玗放下手里的橘子,向后仰倒在椅背上,“这个我知道,就是那个杨姑娘好像抱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