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是这个死法,感兴趣的问:“薛家不是不杀投降者吗?”
“他还能宁死不屈?”
女子这下能确定安阳刚刚是在笑了,她话里带着雀跃:“怎么可能,就是被人一刀砍死的。”
“这奇怪了,薛家不是放话说不杀投降者和无辜百姓?”女子撑着下巴,“杀他的人不会是你认识的吧。”
“认识,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个说书的。”
“哦,是他啊,他怎么成了叛军?”
安阳毫不在乎的摆摆手,“每天都有多少活不下去的人,管他的呢反正以后不会见面了。”
叛军自北疆一路过来也死了不少,他们也招兵买马,每位参军士兵都有三十两银子,安阳就是把裴枫当作了这类人。
女子听了也没多问,而是可惜的感叹,“我早就让你和我一样下毒,你偏不听,像你驸马那样的东西就应该亲自动手解决了,简直比靖王更不要脸。”
“杀他还脏了我的手。”
“你嫌脏手,可有人不嫌。”
安阳抬眼问:“什么意思?”
女子凑到安阳耳边小声说:“你知道皇帝是怎么死的吗?”
她和皇帝并非一母所出,感情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