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笑看着她,不经意间她看见靠后的树林里有一双眼睛正盯着她们,那双眼睛极其熟悉。
那眼神阴狠并非善类,她浑身霎冷,差点拿不住手里的纸伞。僵硬的回过头,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走着,那双眼睛是她刚见过的。
冰凉的手拽着伞柄,来不及多想她落荒而逃。
回庵里后,她见主持站在自己的屋子前,心思不宁的问:“您怎么来我这了?”
“凡秋说你还没回来,我就过来看看。”
“凡秋?”凡秋是上次和她一起去采买的尼姑,她一直以为这个人只是想占自己的便宜,此时在这站得有些尴尬。
主持看出她的意思了,为她开解:“凡秋只是嘴硬,她待人也不错。你看,她还专门给你端了一碗姜汤。”
“你每日沐浴的热水,也是她烧的。你对她好,她都记着。”
主持说完准备离开,错身时,又停下,“施主是不是要离开这了?”
徐月卿点了点头,主持眉目慈祥的躬身说:“望施主能平安归家。”
徐月卿回礼,“多谢主持。”在主持撑伞时,她忍不住问:“主持我有一事不明。”
“若有人要迫害于我有恩之人,但此事与我无关,